肿。
……
“皇叔,父皇近日对我很是和蔼。”郭启给熙王斟酒。
“他盛宠郭奕那会,更和蔼。”
“皇叔,我不糊涂,不会因为这点子温情,就忘了他的凉薄。”
郭启眸色沉暗,“我一心礼佛,父皇对我的戒备,越来越轻了,但如此,得熬多久?”
“这就没耐心了?”熙王掀了掀眼皮。
郭启忙摇头,“只是父皇身体已经好了起来,时间要太久,其他皇子长成,怕就怕所有谋划,都是给他人做嫁衣。”
“你担心的不无道理。”熙王抚弄玉扳指,“我会向皇兄提议,立你为太子。”
“到时入住东宫,就不是他想反悔就能反悔的。”
“侄儿多谢皇叔!”郭启站起身,深深行了一礼。
用过饭,杨束和陆韫在园子里漫步。
“世子。”牌九匆匆走来,“二皇子去了和庆酒楼,出门前,换的小厮衣物,一路十分小心,我们要不是盯的紧,怕也被糊弄过去了。”
“和庆酒楼?”杨束抬眸,“我记着是熙王府的产业。”
“老的是老糊涂蛋,小的是小糊涂蛋,一家的糊涂蛋。”
“熙王能舍弃郭奕,郭启是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子。”
“我脸皮这么厚,都不敢这么自恋。”
杨束啧了一声,揉捏了下陆韫的手,“看郭启被玩死,缺点趣味,两人斗起来,台子才热。”
“牌九,让人同二皇子府的徐朗亲近亲近,透点消息给他。”
见牌九离开,杨束携陆韫坐下。
“不想了,咱们看星星。”杨束刮了下陆韫的琼鼻,引着她往上看。
“这两日好好歇息,有我在呢。”杨束同陆韫的手相握,两人依偎着看星空。
许月瑶顿住脚步,看着杨束和陆韫的背影,她几乎下意识的蹲了下去,借灌木遮挡住自己。
一直到他们离开了,许月瑶才站起来。
走至石凳上坐下,许月瑶抬头看星星,她和柳韵被杨束抢进府里,只隔着几日,但柳韵成了杨束的枕边人。
她看着两人从互相防备,到亲密无间。
整个府里,所有人的身份都明确,只有她,明明在其中,可又似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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