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相书瞧了眼他们,人啊,还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陆韫已经展现出威仪,但不足双十的面貌,他们下意识否定了她的能力。
可被管策看中的人,会是花瓶?
一回府,杨束就换下蟒袍,陆韫检查他的行李,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柳韵抱着杨宁过了来,一早就知道杨束会走,但真正面对,心里无法抑制离别的不舍。
这一去,就不是一两日了。
杨束接过杨宁,蹭了蹭她的小脸蛋,满眼宠溺,“爹爹一定给宁儿带许多许多的礼物。”
“要好好长大。”杨束拿起杨宁的小手,亲了口。
“我会尽快回来。”杨束把杨宁还给柳韵,笑道。
“你一向守诺。”柳韵定定看着杨束,目光在他脸上流连。
不敢多待,杨束紧了紧手,大步离开。
“走。”
招呼了方壮,杨束钻进马车。
陆韫和柳韵下意识往外走。
“他此行,会顺顺利利,对吗?”柳韵轻启唇。
“对。”陆韫语气肯定。
“那便好。”望了眼马车消失的方向,柳韵抱着杨宁回去。
怡然居,管策打开了紧闭四天的门,眼窝深陷,一脸疲惫。
“先生,你这是?”牌九被他的模样吓到。
管策像没看到牌九,径直往前,从水井里打上来水,他埋头进去喝。
擦了把脸,他继续往前走。
牌九眨了眨眼,跟了上去,王上可是交代了,照看好管策。
不能为己所用,更不能为他人所用。
太阳不停变换位置,从炙热到淡薄,牌九揉了揉腿,早知道就让密卫跟着了。
管策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走完街串完巷,看完田埂,他去爬山!爬了一座不够,他爬五座!
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走起来比他还快!
晚饭,是在山脚下的农户家用的,汉子很热情,好酒好菜招待。
堂屋,五岁的女童摇头晃脑的朗诵古诗。
清脆的声音不断冲击管策的耳膜,他拿起酒杯,停顿了很久,仰头喝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