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敢碰触墨梅的伤口。
“说什么胡话,没人会赶你走。”
“是不是很疼?”陆韫红了眼,她生怕墨梅偷跑出去,这才撂下重话,却没想到她惶恐成这样。
“姑爷……”
“我没说过啊!污蔑是犯法的!”
听墨梅叫自己,杨束忙道。
旁的锅,背也就背了,这个不行!搞不好媳妇就没了。
墨梅愣了愣,因疼痛,有些艰难的吐字:“我是让姑爷做个见证……”
“心放肚子里,你家小姐扔了我,都不会扔了你。”
杨束朝门口看,这扎的属实有点深,得赶紧处理。
另外,这算不算血光之灾?杨束让人把管策请来。
此事不落定,韫儿的心就一日不安稳。
两人认识以来,杨束还没听陆韫说过害怕。
孙大夫和管策几乎是同时到了。
趁孙大夫给墨梅取瓷片,杨束把管策拉到一旁,压低了声道:“如何?”
管策摇头,眉心紧蹙,往陆韫的方向看了看,他把之前未尽的话说出来,“小丫头身上是死劫。”
“不是流点血能化解的。”
杨束瞳孔猛缩,“你是不是看错了?”
管策没说话,他倒希望是看错了,为此,他卜了三卦,卦卦无生啊!
杨束面色极其难看,真是好极了!在他的地盘,手竟伸到了陆韫这里!
杨束眼里的杀气藏都藏不住。
陆韫捂住墨梅的眼睛,不让她看。
“唔。”
碎瓷片每取出一分,墨梅喉咙里的呜咽声就重一分。
陆韫紧紧抓着她的手腕,看着不停往外冒的血,她再瞧不下去,红着眼尾移开视线。
“马上就不疼了。”陆韫细语安慰道,嗓子有些哑。
墨梅挤出笑,“小姐,不疼,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明日,明日就好了。”墨梅控制着声线,语气轻快。
陆韫再忍不住,眼泪往下坠落。
杨束走过去,往墨梅嘴里塞了个蜜饯,就这种傻的能冒泡的小姑娘,怎么还会有死劫?
“王上。”孙大夫把布巾给杨束,让他放进墨梅嘴里,以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