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清了清嗓子。
“若我……”
吱呀一声,房门从里拉开。
“又要胡言。”崔听雨眼底有丝嗔怪。
杨束扬起嘴角,立马闪身进屋,反手就将门关上。
“若我哄骗娘子,就罚我今晚一夜难眠。”杨束搂住崔听雨纤细的腰肢,贴着她耳边道,语气里的暧昧,任谁都能听懂。
崔听雨白杨束,“堂堂帝王,还这么没个正经。”
杨束笑了,“谁在房里当皇帝的,这关上门,只论夫妻。”
杨束低头瞧崔听雨,眼神极其缠绵炙热。
就在杨束要往下瞧,视线黑了,他哭笑不得,“娘子,你又捂人眼睛。”
“捂也没用,我呀,认得去床榻的路。”杨束将崔听雨抱起来。
每一步都走的极自信。
“是不是很厉害?”
把人放上床榻,杨束直视崔听雨,满眼柔情。
“专门记了?”
杨束拉崔听雨躺下,侧头看她,“肯定要记啊,你把我关门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记好,怎么摸进来。”
崔听雨抚弄杨束的领口,“跟君子有关的行为,你是一件不干。”
“麻团真回窝了?”崔听雨声音低了低,视线瞟向房门。
杨束笑出声,“我看着它回的。”
“要还跑来乱叫,我就把它头上的毛全拔了,让它成秃头鸟。”
不同于崔听雨的小声,杨束特意放大了音量。
屋顶上,麻团撅起屁股,飞了起来,随后就是嘎巴一声。
“你有听到什么动静?”崔听雨微侧头。
“应该是别的鸟飞过。”杨束抬起崔听雨的手,观赏着。
“它听得懂许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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