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宵,我怀疑你是为了逃脱侍寝。”
柳韵环住杨束的脖子,“倒也没熬一整晚。”
“皇上努努力,让臣妾睡个好觉。”柳韵贴在杨束耳边,声音娇媚,满满的意味。
杨束扣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撞,“爱妃开了口,朕岂有不应的。”
上榻后,柳韵就后悔了,从顺州回会宁的路上,杨束大多时候都是素的。
即便行房,也不会太折腾。
说明白点,就是没吃饱过。
饿久了的人,面对邀请,哪里会客气。
第一战结束不到三分钟,就又激烈的交锋起来。
屋里不时传出让人脸红的诱人之语。
柳韵一缕青丝贴在脸上,眸中的水意已经实质化,顺着眼角流进了鬓发里。
杨束握紧柳韵的手,放肆的攻城掠地,势要将每一寸都收入囊中。
许久,床榻上的动静才停止。
柳韵掐杨束,“就不能不像个饿狼!”
杨束握住柳韵的手,放在脸上蹭,“我这不是为让娘子睡个好觉嘛。”
“恶劣的很。”柳韵揉杨束的脸。
“这一段时间,为了逼真,我来扶湘院的次数不会像往常那么多。”
“不趁现在把娘子喂饱了,我怕你半夜难眠。”杨束目光下移,意味深长。
“你就仗着我这会使不上力气。”
“抱我去洗洗。”柳韵声音轻软。
杨束把脸凑过去,得了报酬,这才行动。
“从荣国到秦国,确实比别的地方要简单点,但那边,布满了暗探,天星阁只要不瞎,就会换道。”柳韵慵懒出声。
杨束捧起水,撒在柳韵肩上,沾上水珠,肌肤看上去越发娇嫩。
“寸口镇是不可能走了,黔云关虽有军队,但来往的人多,混在民众里,机会还是大的,我在那埋伏了大量的人手,只要奉庆出现,他就跑不了。”
“身形和脸可以伪装,但常年握刀的人,虎口的形状无法改变。”
“他们想劫奉庆……,巧了,我也想。”
“要能半道劫了,会少许多事。”
“娘子也知道,我心肠软,拿炸药炸人,太过残忍了。”杨束直摇头。
柳韵瞥他,“得皇上惦记,是奉庆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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