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又偷听!你又偷听!”麻团嚷嚷着,扑腾两下翅膀飞了出去。
“公主,你看它!”
“越发无法无天了!”
崔听雨放下笔,“厨房炖了莲子羹,麻团没有。”
“让楼白馍进来,我有话问他。”
苗莺轻步退下,去叫楼白馍。
“娘娘。”楼白馍朝崔听雨行了一礼,目光微低,落在地面上。
“业帝派了谁过来”
“宣平伯张穹。”楼白馍回崔听雨。
“张穹”崔听雨神色淡淡,“将他带去偏厅。”
将手头的事处理完,崔听雨才往偏厅走。
对宣平伯,崔听雨印象不深,此人不在晋城,鲜少与朝臣往来,从不站队。
“见过公主。”
四十岁上来的中年文士站起身,面向崔听雨,端正的行礼。
崔听雨没说话,款步到上方坐下,静静品茶。
约莫五分钟,崔听雨轻启唇,“业帝派你来,是求和”
宣平伯点点头,“公主,不能再打了,再打,业国就亡了。”
“五剑关是晋城最后的屏障,皇上不会坐以待毙的。”
“公主,你是业国的水土养大的,真的忍心吗”
崔听雨抚平袖口,从容优雅,“今日的局面,不是业帝一手造成的”
“他昏庸无能,业国在他的统治下,落草为寇者比比皆是。”
“今时今日,他明知道自己错了,却依旧不敢承担。”
“真是业国之悲。”
“你该说服的不是我,是万万百姓,求他们原谅业帝的自私薄情。”
“秦国是有威力巨大的武器,但业帝若得民心,秦军再强大,也攻不到五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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