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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什么都没了。”
业帝痴痴笑,他怎么就忘了那是他放心尖里疼的女儿啊。
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听雨,父皇错了。”
“父皇是这世上最糊涂的人。”
业帝拿起烛灯,“听雨,父皇要去向你母后请罪了,她会见我吗”
业帝点燃床帐,眼泪往下淌,“她一定同你们一样,恨极了我。”
火很快烧了起来。
“皇上有令,不能让你死的太痛快。”侍卫走进屋,面无表情开口。
业帝闭上眼,没有反抗。
什么样的死法不是死呢。
侍卫一手刃击在业帝后颈,将人扛出了火海。
……
“业国、亡了!”
谭朗看着宫里往上升的黑烟,两行泪流下。
靖阳侯拿起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
“没有尸横遍野,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走了,多看无益。”
“咱们该去会宁了,这是就交给秦军。”
“再差也会比之前好。”
靖阳侯率先迈步,见谭朗没跟上来,一把扯住他的手臂,“磨磨唧唧的。”
“伤感一下就行了。”
……
谢元锦在对名单,第一批送去会宁的官员有二十二个,不是能力足,就是立了功。
这群人不能马虎对待,护送的卫兵得仔细挑选。
“将军,靖阳侯来了。”
“拦住他!”谢元锦想也没想就喊道。
偷他几个银子,就找人打他,齐迢跟裘家的亲事已经在走流程了,单独见面,靖阳侯搞不好要动刀子。
“将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