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言耸听!”
郎璨越加不屑:“一群可笑的泥腿子,就是给他们刀,那他们都不敢杀人!”
“你也是可笑。”
林逸晨轻叹:“若是让敌国借机杀来,那更是生灵涂炭。你活在巴蜀不知道,但本总管可以告诉你,半个月前北狄国右贤王借机入关,围困辽阳的大掠辽地,导致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十几万百姓被杀,十几万的女人被抢!”
“这个事情,便都因为你们!”
“呸,是因为你这条阉狗!”
郎璨还是一脸的不屑:“若是当初秦王殿下登基的不削藩,那辽王自然会安心的守卫辽地,北狄国右贤王自然也就没机会杀入辽藩。”
“所以这一却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你这条阉狗擅自削藩,破坏大奉的政治生态,该死!”
“算了,和你没什么争论的,还真是牛头不对马嘴。”
林逸晨苦涩的摇了摇头:“你是巴蜀这一代的才子,我本心是希望你可以像以前那些贤人一样,能够发挥出一身才学,造福万民。”
“阉狗,你别装的悲天悯人!”
郎璨越加不屑:“鬼才信你的胡言乱语。”
“我告诉你,你再这么一意孤行,天下人都会反你,你就等死吧?”
“反又如何?”
林逸晨一声冷笑:“大不了本总管就离开京城,带兵上山做土匪!”
“郎璨,本总管希望你接触到真正的世事后,可以明白本总管的一片苦心。”
略微思索,林逸晨便看向小金子:“把他阉了后送到辽地,去担任一个县尉或者县令什么的,否则战后的重建工作。”
“脱离你的安乐窝,去好好体验一下民间疾苦吧。”
“若是你倒霉的死在了北狄国的骑兵手里,那也怪不得别人!”林逸晨看着郎璨:“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从的自杀。”
“阉狗!”
郎璨恶狠狠的瞪着林逸晨,心中愤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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