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危险,那至多是不要这几匹马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你放心好了,真要起风了,那我们不仅会带你安全上岸,更会加倍赔偿的船钱,成不成?”对自己实力足够自信的小金子,直接解开缆绳的牵马上船:“我们的运气,那向来好得很啊。”
“唉,何必冒这个风险呢?”
看着急切无比的小金子和林逸晨,这老渔民也只能长叹一口气的,直接上了船:“年轻人啊,遇事要沉着冷静,不能急躁。我这个老头子,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好可惜的。”
“但你们还年轻,要是死了,那可真就太不值当了。”
“死不了!”
小金子一声不屑冷笑:“别说是起一些微风了,就是刮狂风飓风和台风。那以我们的本事,我们也死不了!”
“走你!”
说着,小金子便和小全子便帮着老渔民划起了船。
而林逸晨则是独坐船头,看着波浪滚滚的洛水一声长叹:“夷陵风雨洞庭秋,一叶扁舟驶上游,东北烽烟犹未熄,西南战鼓几时休。庐山面目真难现,巫峡波涛惯倒流。独坐梢头思逝水,江声咽尽古今愁!”
“好诗,真是太好了!”
听到林逸晨的这首诗,小金子在重重鼓掌的跪下磕头后,便又十分佩服的看向林逸晨:“林公公您可真是一位千古奇才,能够写出这种感情丰茂的诗词,真是令人忍不住跪下给您磕头的佩服万分!”
“可不是。”
小全子也是立刻重重点头;“就是我爹当年担任左丞相时,也没有林公公您这样出类拔萃的文采啊!”
“林公公您还真是我辈楷模,不仅是天下第一的名将,更是天下第一的诗人!”
“佩服,奴才对林公公真是佩服至极!”
“哈哈,不过是福至心灵的一首打油诗罢了,算不得的什么。”林逸晨无所谓的笑了笑,心想这还只是抄了吴秀才的一首打油诗。
若是他抄上那位的几首慷慨蓬勃的诗词,估计会把全大奉的文人墨客,都吓的战战兢兢,慌张无比吧?
“你是大奉真正的统治者,朝廷的天下兵马大总管,并大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