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这一手后,南彦又打出一张废牌。
其实他的牌相当之差,这十张牌完全可以随便打出那一张,都差不多,不过按照习惯还是打出幺九牌。
有了役牌發之后,吃碰可以随意,这时只要凑齐四组任意的刻子加顺子,以及一组雀头的公式,就一定能胡。
而紧接着,松实玄又手切了一张發。
这张牌的出现,其中的含义就很明显了。
松实玄从最初的手牌里拆了一对發。
这是手牌好到一定程度,才会在初期拆解这对役牌。
而且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手牌已经有了役,但有没有听牌还不能立即判断,得在下一巡看松实玄是手切还是摸切。
如果视角放在松实玄的方向,此刻她的手牌为一一一二二索;三三四四五万;白白白的牌型。
零向听,役牌白,听二万和五万。
也就是说,接下来无论谁家打出二万和五万,还是松实玄自己自摸这两张牌,都能胡牌。
而且如果能摸到五万的话,还能组成一杯口,也即含有2组同种类且同样大小的顺子,别称为一色二顺、一色同顺和一般高,是一种比较常见的一番役。
再加上手牌里有两张四万和一张五万的红宝牌,至少也是庄家满贯12点;门清自摸还要再加一番,就是六番18点。
这种大牌只要胡两次,点数就超过国士无双。
而且跟国士无双那种又笨重又难胡的役比起来,这一手牌还可以改听,哪怕面对别家听牌也能灵活防守。
另一边,松实宥也是手切一张牌,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打出了一张三筒。
看着这张牌被打出,南彦目光微微一动。
又是带有暖色的牌,不太妙啊。
如果没猜错的话,松实宥应该是听牌了,连续两次手切,而且都是打出两张带有暖色的牌,要么是一向听;要么是默听。
只不过她的牌可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