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彦最后打出的这张西风,泽田津一目光微虚,如果他最后摸到的不是最危险的那张八索,南彦这张西风就让他河底摸鱼了,还能吃下庄家的立直棒,
最后一巡被发牌姬制裁,让他扼腕叹息。
而这一局,随着南彦打出最后一张牌,不出意外的流局了。
“听牌。”
“无听。”
“无听。”
立直家自然是听牌了不用说,不过他立直损失了一根立直棒,其实并不赚,除非三家没听才能获得三千的罚点。
其他两家盖倒手牌宣布无听。
“听牌。”
南彦推开手牌。
其实南彦听牌,泽田津一一清二楚。
因为最后几巡都是摸什么打什么,很明显就是听牌的摸切动作,而且对方运气很好,最后几巡都避开了五八索的进张,所以成功维持住了听牌型。
但是在看清南彦手牌的那一刻,泽田津一嘴角微微抽了抽。
这副牌最后没有成型的搭子,是一二筒。
也就是说他碰掉的那一手三筒,反而成了自己的壁!
尽管是个不可能荣和的形听,但最后的流局还是让他狂赚了1500点!
他忍住想要吐槽的心,将牌推进了洗牌机内。
随后东一局一本场,再度开打。
而这一局依旧是东家的北天神女子率先听牌,投下立直棒宣布立直。
见到别家立直,杏花台女子弃胡,清澄和城山商业开始兜牌。
不过在兜到手上一张安全牌都没有的时候,泽田津一也转为了弃胡防守,只有南彦一个人还在兜。
台下的观众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种牌有什么好兜的。”
“清澄的这副牌,就算兜成功也只有门清自摸的一番,只有一千点,连平和断幺九和dora都没有;要是不小心放铳给别家,那就得承受至少庄家的切上满贯,少说11600点,这收支比低的令人发指,这也要兜?”
“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兜牌,又不可能立直,就为了那一千点,有人能看懂他这么做的道理么?”
“无法理解.”
稍微有点局收支判断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样兜牌需要冒的风险,绝对比获得的受益要大得多。
门清自摸1000点,放铳11600,就算伱90%的把握能和这个1000点,只有10%的概率放铳,局收支也是900点的收入对比1160的支出,完全不匹配。
何况很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