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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整个辉瑞欣喜若狂——一旦这款药能上市,它的年销售额至少都有十几亿莓元,甚至比许秋的临海小血管还要赚钱。
然而就是这样一棵摇钱树,在临床试验阶段却出现了重大的事故。
它甚至连动物实验都没有通过,几只实验兔、实验犬都出现了副作用,包括关节疾病、脑膜刺激症状、肝损伤、异常软骨增长等等。
理论上来讲,这算是巨大的药物缺陷了。
毕竟在动物身上产生副作用,大概率人体也会出现同样的不良反应。
但,辉瑞的高层不这么想。
动物实验有问题,万一人体实验一切正常呢?
不过这个荒唐的理由不可能骗过莓国食品和药品管理局的监管,更不可能通过动物实验,走到临床试验阶段。
因此,辉瑞一直在想法子验证。
他们也终于等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几个月后的一个下午,非洲某国北部爆发流行性脑膜炎,肆虐的疾病夺走了无数性命,出于人道主义救助精神,全球都排出了医疗团队。
辉瑞高层灵机一动。
既然特洛芬没法通过莓国药管局的审批,那就去无人监管的非洲,把那边的疫民、儿童等当做人类实验的被志愿者。
于是,这家商业公司,打着人道救援的旗号,将特洛芬带去了非洲。
一到当地,辉瑞立刻凭美金和莓国巨大的影响力,渗透到学校、卫生部门内部,许多儿童在权威的老师、卫生官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辉瑞驻扎的白色帐篷外。
然而,等待他们的不是痊愈。
后续的新闻揭露,200名儿童在服用或注射了特洛芬后,其中11人死亡,更有数十人残疾,剩下的也有大量留下终生后遗症,而这只是官方报道中的数字……
而这,也只是莓国药物公司做的其中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而已。
如今辉宁研发的肝安宁,只不过副作用更加隐蔽,而且,用肝安宁的绝大部分病人本身就有很严重的基础疾病,因此死因最终都扯到了其他疾病上。
……
看完这些资料和照片,许秋的神情严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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