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王平默默地低下了头。
貌似,也许,他是许秋的研究生导师?
自己带的学生都快成医学界的扛把子人物了,他沾了沾光,混成了白云省的急救医学专家组组长,顺带着成了白云省肺栓塞学会的主任……
结果,对方左手掏出个临海小血管,右手又摸出了“临海新药”。
这老师当的……王平甚至想叫许秋一声老师,还要考虑自己配不配当这个学生。
约瑟夫、诺亚等人则一脸不可置信。
“新药?研发新药?”
约瑟夫几乎要惊呼出声,沉稳如他此刻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荒唐了。
他是站在医学金字塔顶尖的人之一,因此更加了解,一款新药的诞生,究竟有多艰难。
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要研发新药!
这东西,就不是人能完成的,必须得背靠医药巨头,用几亿美元,甚至几十亿美元的投入,花费七八年,乃至于十几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合成出一款新型药物。
而且,这还不是百分之百成功。
能有个一半的成功率,就已经非常乐观了。
比如肝安宁,这是辉宁压重注的药物,对标的就是肝癌靶向药索拉非尼,想要借此一举夺下肝病市场,结果很显然,肝安宁的疗效取得了巨大成功,但安全性却迎来了噩耗。
辉宁也曾经尝试过改良,然而经历了近两年的尝试,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一个新的药物比例。
结果就是辉宁绝望地发现,提高疗效的某些药物成分与比例,恰恰就是导致安全性降低的关键。
也即,现有的肝安宁,已经是他们能做到的极限,再修改比例,安全性能的确能提升,但同时也会让疗效降低到无法接受的程度……
连辉宁这样背靠全球第二医药巨头的药企,都承受不住一次新药研发的损失。
不强行让肝安宁上市,他们数十年的研究和十几亿的资金就会打水漂,辉宁将直面破产危机……
为现在一个许秋,竟然敢说要研发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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