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陆铭欣慰了。
“你知道我最先想到的是谁吗?”
“是谁?”黑袍人问。
“蝶姑娘。”陆铭道。
黑袍人点头道:“以她的本事,制作这样的蛊,确实不是一件费力的事情。”
陆铭道:“但我马上又想到,就算蝶姑娘制作了蛊,下蛊的人,一定不是她,就算她有一千张脸,也绝对不可能亲自来这个地方下蛊。”
黑袍人撇嘴道:“谁人不知道,如今的江州跟一个铁桶一样,任何外人来了这地方,你连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能查得清清楚楚……但陆先生,现在可不是吹牛的时候。”
陆铭道:“我当然知道。”
黑袍人道:“你还是先想想怎么保全项丞和你自己吧。”
“难!”
说了一个字,陆铭坐了起来,端正坐姿看向了黑袍人。
“哪里难?”他问。
“想要保全项丞和我,非常的难,出了这样的事情,项丞必定要受罚,职务会降,军衔也会降,说不定会被发配到更远的地方去。而我,一个行医不端的罪名是肯定有了,第二就是作为军人,不服从命令,当然这一顶帽子肯定没那么容易被扣上,毕竟我给他换臂是在我还未有军衔的时候。至于别的,其实都不要紧,要紧的是,项丞这一走,新来的军分区司令,未必能和我尿到一个壶里去。你瞧着吧,这只是一个开始!”
……
陆铭在军分区一住就是三天,第四天的时候,才终于有人来了。
几位陆铭并不认识的军官。
一问,是省军区下来的,主要负责调查江州军分区这次的伤人事件,实际上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之所以来询问陆铭,只是补充询问,尤其是针对换臂手段的补充审讯。
有趣的是,这次跟随省军区一起来的,除了调查人员外,还有白越和林素素。
显然,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军区内部也没办法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而神农谷一直以来都和军区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到了这种时候,自然也就只能请神农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