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一笑,道:“就一个秦联一,就是我现在完全无法撼动的存在,更别说秦家在别处的布置。甚至,在现在的公司,都有他们的人,我明白他们的意图,这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能将我踢下台。”
说了一些无可奈何的伤感事情,时间到了十点,陆铭起身和谭政辞行,然后,就在邓艺棋的搀扶下上了车,他好不容易能这么放松一次,喝了不少酒,毕竟有些话是不适合和家里人说的,只能在这里倾吐一下,苦水倒完了,借酒浇愁,也不能说得上特别开心。
车上了路,车里是很安静的。
“把窗户给我打开。”陆铭看着窗外,连伸手都懒得伸手。
邓艺棋给他打开窗,问:“不舒服?”
“没有。”
陆铭说完。
然后,就更没话说了。
车一路往陆铭的住处走,眼看到小区门口,邓艺棋偷偷瞧了眼陆铭。
这段时间,她虽然在燕京,但并不是和陆铭住在一起的,而是住在别的地方,几乎每天除了上班时间外,是见不到陆铭的。
当初回到江州,陆铭又带她来燕京。
她本来的心思是想着是不是可以和陆铭独处,结果没想到根本就没有那么一个机会。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机会,她总想跟陆铭发生点什么,要不然在谭政家里的时候,她也不会一直给陆铭添酒了,酒添的越多,陆铭就越没办法自己回来。
邓艺棋啊邓艺棋,要冷静啊,现在还没到家。
车到了地库。
陆铭坐在副驾上缓了缓,才下车,自己下了车,缓缓往电梯口走,同时示意邓艺棋:“开我车回去吧,路上慢点儿。”
“……不急,我还是先送您上去吧,您看您,晕乎乎的。”
邓艺棋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于是,也不管陆铭同意没同意,跑过去先给他按了电梯,然后又跑过来扶着陆铭。
一般的酒,其实也让陆铭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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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