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控制的，朕猜测……很可能是突厥一个强大的部落，或者达官显贵的牧场。”

    “定方。”

    “末将在。”苏定方连忙一拜。

    李恪说道：“你派几个精明的探子去查探一下，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部落，看看这些战马究竟是何人控制的，查明了这些，我们再出手不迟！”

    苏定方直接一拜，说道：“喏！”

    很快，就有几个精明的斥候，借助马群的掩映消失于视线之中。

    李恪双手负于身后，一阵风吹来，将他的几缕黑发吹动的肆意飞舞，武媚娘站在李恪身旁，看着李恪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忽然感觉此刻的李恪……给她的感觉，与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明明李恪还是那个李恪，但在武媚娘眼中，她却感觉此刻的李恪是那样的陌生。

    之前的李恪，温和、大气，总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可现在的李恪，却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浓烈的寒意，靠近李恪，竟会有着鸡皮疙瘩都要站起来的心惊肉跳的感觉。

    就仿佛眼前的李恪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

    “看什么呢？”李恪见武媚娘神色有些奇怪，便询问道。

    “陛下，似乎……”武媚娘想了片刻，才找出了一个合适的词语，说道：“似乎像是变了一个人。”

    “变了一个人吗？”

    李恪笑了笑，他目视着远处的马群，说道：“在大隋，朕是大隋的皇帝，但在这里，朕是送突厥下地狱的刽子手，所以你说朕变了一个人也对。”

    “在此之前，向来只有突厥蛮子在我中原大地肆虐的事情，而从无我中原儿郎可以成为他们的噩梦，在他们的土地上肆虐！”

    “他们肆意的残杀我中原百姓，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所过之处，生机断绝……武姑娘，你能想象出那种惨状吗？”

    武媚娘抿了抿嘴，旋即摇了摇头：“在书上曾看到过描绘，但那只是文字，具体如何，民女想象不到。”

    “可朕亲眼见过。”

    李恪忽然开口，他的双眼闪烁着凛凛的寒光，语气冰冷至极，他说道：“朕在率军北伐的途中，路过许多村落，而那些村落，都被突厥蛮子给屠戮了，整个村落，完全成为了一座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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