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仿佛瘫痪一样躺在那里,双眼盯着那不甚明亮的星空,眼中神色说不清道不明。
“父皇好雅兴,这是在赏月?用不用儿臣为父皇准备一些美酒,正所谓对酒当歌才能唱出人生几何。”
李恪的声音,在此刻响了起来。
李渊听到李恪的话,握着棋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而李世民,就仿佛没有听到李恪的声音一般,仍是自顾自的抬头望天。
李恪向李渊点了点头,他对李渊倒是没有特别大的仇恨,毕竟李渊并没有参与到直接迫害自己的事情中。
他走到李世民身旁,坐了下去,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热茶,说道:“父皇可知儿臣为何此时前来?”
李世民这时才终于有了回话:“不想知道。”
声音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恪仍不在意,他淡淡道:“儿臣是来告诉父皇一个不好的消息的,当然这对儿臣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李恪未等李世民询问,自顾自的说道:“这些天,儿臣一直被一伙前朝余孽所头疼,这些余孽手段通天,竟然从户部为灾民拨款的赈灾物资中盗取了不少钱粮,成为了他们的军饷,使得他们声势大涨……”
听到李恪的话,李世民眼中的瞳孔微微一缩。
但他仍旧没有说什么。
李恪观察着李世民的表情,继续说道:“儿臣一直被他们所累,因为他们的手段真的太可怕了,那可是赈灾物资啊,多少人盯着呢,都能被他们给盗取,父皇你说,那些余孽是不是很可怕?”
“所以儿臣便命人查探,经过数日不眠不休的探查,终于将那罪魁祸首被儿臣揪出来了……”
李恪看着李世民,笑呵呵道:“父皇想不想知道他是谁?”
李世民这时才从夜空中收回视线,他看向李恪,说道:“那都是他们自发的行动,大唐深入人心,你这逆子谋朝篡位复辟前朝,乃是天理不容之事,他们有所行动也正常。”
“父皇这么说,儿臣是不是能认为父皇在故意与他们撇清关系呢?”李恪意味深长的说道。
“什么撇清关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李世民脸色一黑。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