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薛仁贵!?”
李恪听到房玄龄的话,哪怕是素来沉稳的他,都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怎么可能是薛仁贵?
薛仁贵什么性子自己还不清楚?
他怎么可能会去截杀南诏使臣?
李恪第一想法就是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薛仁贵会做出这等事情。
李恪看向房玄龄,说道:“房大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房玄龄摇了摇头,说道:“微臣也不清楚,目前薛仁贵正在被禁军带回长安的路上,明天早上应该就能抵达长安。”
“不过在禁军送回来的快报上,微臣得知,说是禁军去接应南诏国使臣队伍,抵达那里时,正好看到薛仁贵正拿着一柄染血的刀,而南诏国的使臣,全都横尸那里,经过检查,禁军确定这些南诏国的使臣都是被一刀封喉的,而凶器无疑就是薛仁贵手中的刀。”
“所以这相当于人证物证俱在,不过薛仁贵地位毕竟非常高,禁军也不敢轻易对薛仁贵做什么,只能暂时押回来,交给陛下处理。”
李恪眉头紧皱,他根据房玄龄的描述,在脑海中复盘着当时的一幕。
古代没有摄像头,所以讲究的就是一个人证与物证。
那些禁军就是人证,薛仁贵手中的染血大刀就是物证。
所以,若是正常来审判的话,或许薛仁贵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净。
但李恪绝对不相信这件事是薛仁贵所做的,一来,薛仁贵没有任何动机,他与南诏国使臣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要杀他们?
二来,那就是薛仁贵绝对不会做这等蠢事,南诏国使臣死在大隋境内,本就会激增大隋与南诏国的矛盾,若是再得知南诏国使臣是死在大隋的军方大将手中,那或许更直接会导致两国的大战。
这种事情,薛仁贵岂能做?
故此,此事绝非薛仁贵所为,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他一时间也无法弄清楚,只能等薛仁贵回来后询问才能得知。
李恪说道:“薛仁贵返回长安后,立即带他来见朕,同时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准备将此事泄露出去,都给朕封口!”
房玄龄见面一拜,说道:“微臣遵旨。”
“不过陛下,还有一件事,是必须要立即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