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房玄龄就仿佛是没有听清李恪话一般,心里不由得一惊。
他瞪大眼睛看着李恪,说道:“陛下,你说什么?”
李恪见房玄龄紧张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说道:“是没听清还是不敢相信朕的话,认为朕又要去作妖了?”
房玄龄忍不住摸了下鼻子。
李恪躺在摇椅上,感受着清风拂面的凉爽感,说道:“如你所说,高句丽的情况一定是严峻到极点了,否则的话,王玄策也不会给我们写求助信。”
“以王玄策的本事,如果高宝藏乖乖听话,不说让高宝藏能轻松夺权,但至少势力会一点一点变大,最后必然可以与渊盖苏文旗鼓相当,可高宝藏太蠢了,好好的一手好牌,被他打的稀巴烂。”
“王玄策给我们写信求助,明显是已经无法劝动高宝藏了,高句丽的情况,只会比王玄策信中所写的情况更加险峻。”
“所以如果继续只靠王玄策他们,而没有更强力的人介入,很可能高宝藏这个蠢货发疯之下,随口乱咬,连王玄策都会有危险。”
“故此,你说在这个关头,除了朕之外,还有谁能震慑住高宝藏?让高宝藏知道我大隋的决心和自信?”
“这……”
房玄龄听到李恪的话,不由得一滞。
房玄龄头脑不差,眼界也不狭隘,所以李恪能看到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