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人,不能参与其中,所以下官在这上,并无太大的收获,只知道他们肯定贿赂过官员,否则的话,他们的那些超载,或者完全不符合规定的盐铁,绝不可能轻易通过检查。”
李恪点了点头。
这又证实了他的一些猜测了。
“那临河县县令呢?”
李恪问道:“漕运可否贿赂过临河县县令,或者你是否见过他们有过接触?”
王二想了想,旋即说道:“漕运是否贿赂过临河县县令我不清楚,但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一次矛盾。”
“矛盾?怎么回事?”李恪问道。
王二说道:“大约一个月前吧,漕运有一艘货船,在临河县的口岸被扣了,后来还是济州刺史出面,好说歹说,临河县县令才放了那个船的。”
“为什么被扣?”
“不清楚,但那船肯定有问题。”
“所以说,那一次……临河县县令,也许是发现了什么,总之,绝对是得罪漕运了,对吧?”
王二点头:“没错。”
李恪眼眸微微眯起。
“一个月前,货船被扣,济州刺史出面,才放了货船。”
“之后二十天左右,就被杀了!”
“还被扣上了贪污漕运的罪名。”
“所以……真的是那一次,发现了什么,得罪了他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