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都看着不敢上前,温在恒感觉脑袋要炸了,这又是闹哪一出?
胡尚宫看到这一幕,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厥过去。老天爷啊!这都坐地撒起泼了!学了那么久的宫廷礼仪结果就学成这样?她真是万死都难辞其咎!
“还不把公主扶起来!”温在恒呵斥傻楞在一旁的知雨和彩墨。
两个小婢女连忙上前扶起温乐公主,替她拍打了衣衫,温乐公主扁着嘴,抽抽搭搭道:“舅舅,你要是再晚来一步,他就真的动手了!”
“驸马,这又是为何?”温在恒没好气问道。
柴峻无语望天,停了片刻,才咬牙切齿道:“你问我为何?我问谁去?我他娘的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好不好?”
这世上还没谁敢对温在恒说脏话,故而他的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诸葛子获快步上前来,摆着手劝道:“息怒息怒,都是误会!少主担心公主的安危,说话重了些,还请公主和温将军别往心里去!都是为了公主着想,且都各退一步,眼看时辰也不早了,该起程赶路了!”
温在恒没再说什么,转身上马走了。温乐公主由两个小婢女搀扶着也上了马车,从柴峻身旁经过时,还朝他挤了下眼睛,气得柴峻火冒三丈,七窍生烟。诸葛子获和李申两个人才堪堪拉住他。
什么漂亮清纯?什么活泼有趣?我呸!
“少主难道还看不出吗?公主是故意在激你,你若是恼了怒了可不就着了她的道?”诸葛子获道。
柴峻冷静下来,双手叉腰朝地吐了口唾沫,道:“她休想!看谁拗得过谁!个黄毛丫头,我还对付不了她?”
温乐公主上了马车,知雨倒了杯乌梅汁给她,小声嗫嚅着问:“公主,去了西北,你能依靠的也就只有驸马了,你为何还要激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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