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溪流边乘凉的柴家军望见他们少主斜倚着马车,双腿闲适的交叠在一起,同公主有说有笑的,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
从柴峻拿着一束花走向公主的马车时,王五奎就不错眼的瞧着,瞧着瞧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会错上意了?然后他就看到少主对着公主笑了,那笑容是俊朗的,真挚的,丝毫不掺假的。王五奎眼前一黑,口中的酒水无意识的流了出来,如被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成了痴呆一般。
“少主这变得也太快了吧?”周毓挠头不解道。
“你们这些青瓜蛋子懂什么?”李申笑道,“少主这是见来硬的不行便来软的,软硬兼施,欲擒故纵,这跟驯马不是一样一样的吗?”
众人恍然,原来是这样啊!王五奎堵在嗓子眼儿的一口气这才缓过来,心想少主果然是风月高手,别看平时不显山露水,关键时刻却能手到擒来,根本用不着他班门弄斧的教。
马车那边的情形温在恒自然也看到了,他默默垂下眼,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烤饼,吃得索然寡味,神色却和往常一样冷淡。
盛煦然坐过来,和他肩并着肩,把水囊递给他。温在恒接过饮了一口,眉头就皱了起来。盛煦然一笑,道:“米酒,醒醒神,误不了事的。”温在恒又饮了两口,用衣袖擦擦嘴,把水囊还给了盛煦然。
“大哥,我从昨个就觉得那丫头似乎有点不对劲,神色恹恹的,看着没什么精神。是不是生病了?”盛煦然低声问道。
“没有。”温在恒转眸又看了眼马车上那抹俏丽的身影,她上面穿着浅碧色短襦,下着玉粉色束胸长裙,头发高盘成螺髻,斜插着三两根錾花金簪,脑后的头发用嵌螺钿的月牙金篦子插拢,往下就是细长白皙的脖颈,小巧的银杏叶耳坠子在脸蛋儿旁晃动,让人忍不住想……温在恒急忙收回目光,大手紧了紧,“昨晚问过胡尚宫了,她确实身体不适。不过不是生病,是……来那个了。”
“哦。”盛煦然懂了,原来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