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超过你们四个的屈指可数,什么歹人能在你们四个眼皮子底下将公主掳走?”柴峻握拳在唇边,凝眉深思,“公主那两个贴身婢女呢?”
“也一并不见了。晚间,胡尚宫去给公主送汤药,才发现房中空无一人。我让他们先不要声张,问过看门守卫,说未见到公主带人出去,于是就让他们先把府里找一找,结果把府里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这才急了。”
“那就更不是歹人所为,歹人的目标是公主,带公主走已非易事,谁还会带上两个没用的累赘?”柴峻边说边走了出去。
府中灯火通明,他快步来到温乐公主居住的正院,仔细询问屋外候命的婢女,听闻公主饭后带着知雨彩墨去了花园,便再也没回来,他移步至花园中,命人仔细查探,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之处。
灯火通明也挡不住夜色渐浓,柴峻冷静的眸中也显露出几丝焦躁。诸葛子获看了看在场的诸位,忽然问孙粲:“敢问孙教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一直未见冷教头露面?”
被他这么一提醒,孙粲这才反应过来。是啊!冷巍去哪儿了?孙粲问了一圈,有个小兵才抖抖索索的说好像看到冷教头在西跨院的屋顶上饮酒赏月。
西跨院!
这时从西跨院方向跑过来一个兵士,怀里还抱着个包袱:“启禀少主,在西跨院一间屋子的床下发现了一包女子的衣物。”
胡尚宫急忙上前查看,颤声道:“是公主和那两个婢女的衣裳!”
柴峻带领众人火速赶至西跨院,仔细搜查了一番,不一会儿就发现了挂在树枝上的绳结。柴峻蹲在墙头上,把垂落的布条捞起来,闻了闻还有脂粉香。他纵身跳到了墙外,回身望着白墙上的脚印,什么都明白了。
个死丫头,可真能耐!这才安分了多久?
东市,天香阁,二楼雅间里,十来个锦衣华服的男男女女穿插而坐,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做东的是雍王萧向安,他是先帝最小的皇子,嘉运帝最宠的弟弟,时年二十七,长眉细目,一脸和善。嘉运帝登基时,他才两岁,正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