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了。掳走公主,是他们早就谋划好的。”
“她拜见你定是出于某种目的,你跟圣火教有过节?”柴峻问道。
温在恒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并无。”
“那就奇怪了。”柴峻叉着腰踱了两步,忽地转身,“你跟廖菊阳有过节?”
此话一处,在场的人或惊或半懂不懂,都看向温在恒。温在恒自是明白柴峻想要表达什么,他默了片刻,道:“不确定。”
“你让若杉回长安就是打听这事去了?”
温在恒瞪了一眼柴峻,大伙儿都知若杉离开办事去了,但除了他和盛煦然、江英树外,没有人知道若杉去哪儿了。柴峻张嘴就说若杉回了长安,背地里定是布置了眼线跟踪。不过,此时不是同他追究这个的时候,这笔账暂且记着以后再算。不得不说,这小子脑袋瓜还是比较灵光的。
“不出意外的话,最快今晚最迟明早便能确定。”温在恒道。
柴峻正想问他到底在怀疑什么,一个护卫跑进殿内禀报说兴平县令卞兴思连夜赶来了。卞兴思离开马嵬驿时留下了两名身手较好的衙役,说是让他们跟着车队,为护送公主出岐州略尽绵薄之力,若途中再遇到什么事,也好及时通知他。
如今看来,这老狐狸怕是早就料到圣火教还会再生事端。这次圣火教把公主掳走了,那就是捅破天了,时机到了,他便赶来一试。
温在恒让护卫把卞兴思请进来。卞兴思先是义愤填膺、义正言辞的谴责了圣火教的所作所为,然后小心试探着问温在恒:“出了这样大的事,将军可有派人去知会廖使君?”
“我亲自去了趟凤翔县城,却被告知廖使君并不在城中,于昨日一早去了太白县。”温在恒道。
卞兴思露出诧异的神色,道:“马嵬驿一事我是命人快马加鞭连夜将消息禀告了刺史府,廖使君应当是知晓了的,估计太白县也出了什么大事,廖使君不得不前往处理,不然他定会来此拜见公主的。”
柴峻心里惦念着公主,听卞兴思这么说,不禁怒从中来,斥道:“你这人好不痛快!说话拐弯抹角,遮遮掩掩,说一半藏一半!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