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藏法师欲言又止。
温在恒见智藏法师面有难色,问道:“他人不在寺里了?”
智藏法师点点头,眉心凝结,不得已叹道:“智信师兄被逐出寺门了。原是一桩丑闻,事关我寺声誉,实在难以启齿。如今想他可能与圣火教有勾结,贫僧不得不将实情相告。我寺往北二十里,还建有一座叫九眼凤泉寺的下院及历代高僧的圆寂塔院,亦是残破不堪,主院的工事结束后,尚有余银,方丈打算将下院和塔院的危房也修葺一番。智信师兄为方便督办工事,暂时住在了下院。一次,智信师兄的师父慧净长老从外讲经归来,路过下院,就进去探望,谁知竟撞见……撞见智信师兄同一女子偷行苟且之事。慧净长老气得当场拂袖而去,将此事如实禀告了方丈。智信师兄触犯色戒,被逐出寺门,从那以后,了无音讯。”
众人听后心下一片唏嘘,可琢磨过劲儿来,才发觉这和尚说半天,除了增加了廖菊阳的嫌疑及印证了法门寺有圣火教的内应外,对营救公主没有丝毫帮助!
天亮了。
柴峻一人坐在殿前的石阶上,双目疲惫无神的望着布满云霞的天空。望了一会儿,他掏出在密道中捡到的香囊,放在鼻下深嗅,熟悉的馨香让他的心更痛了。明明昨晚还同他说笑来着,转身人就不见了。
可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佛祖保佑!哪怕让他少活十年都成,唯求她平安归来。
一碗凉水泼在温乐公主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眼前出现几个朦胧的身影。
“你们别说,这公主的模样长得倒挺好。娶了这么一个美人,那柴少主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柴少主身边还缺美人吗?于他而言,便是这样的,估计也不稀罕。”
“哎,可惜了!”
“公主又如何?落到我们手里,还不都一样?你们若是有兴趣,在祭典之前,便赏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