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在恒道,“但方才你也说了,不会便宜我们叫我们痛快的死。所以即便你在茶汤里下了毒,也不是立时要命的。现在可以让我们见公主了吧?”
“本座原以为温衙内不过是仗势欺人的权贵子弟,离开了都城洛阳,没了家族庇护,没了身份职权,什么都不是。如今看来你倒是真有几分男子气概,也是个顾念亲情之人,让本座对你的印象大为改观。本座都不舍得让你死了呢!”神女目含春波的望着温在恒,笑颜如花,见温在恒半点都不为所动,她幽幽叹了口气,“罢了,有些人就是不识好歹。想见公主,就让你们见上一见,过了今晚,你们再见只能是在共赴的黄泉的路上了。”
神女朝屠维护法做了个收势,屠维护法走到墙边,旋转了一下嵌在墙中的机关,那面墙从中分开,向两边缩去。旁边也是一间密室!被红纱帐罩住的罗汉床上歪歪扭扭半躺着几个披散着头发的裸男,个个如喝醉了般眼神迷离,姿态放浪,如魔似妖。他们都看着一旁的铁笼,笼子里有个身着白裙的娇小女子背对着他们侧身躺着,她衣衫残破,血痕遍布,于昏迷中浑身都在发抖。
“温乐!”柴峻失声大喊,心像是被利器狠狠割了一下,血流不止,他眼圈泛红,死盯着神女,声音狠绝,“你们把公主怎样了?”
神女掩嘴笑了下,道:“她呀不老实,且能耐着呢!逃跑被抓了回来,被本座一顿好收拾,现在老实了。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等着她呢!”
“你敢!”柴峻咬牙切齿。
神女张开手臂,大笑道:“笑话!本座有什么不敢?你们当她是公主,是金枝玉叶,可落本座手里,她就只是一个欠调教的小贱蹄子!”
铁笼在屠维护法的拨动下快速旋转起来,里面的人儿来回撞在铁栅上,发出“咚咚”的响声。罗汉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