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彩墨,让她忽觉鼻酸眼热。毕竟是亲人,哪怕平时不甚亲近,心里总是记挂着的。这份默默的真挚的关怀,胜过千言万语。
眼见公主心情忽然低落,彩墨就没再继续说,想着等日后找到合适的时机再说。
梳洗过后,用过斋饭,温乐公主精神好了些许,便想去三霄峰的半山别院看鹿隐。知雨快人快语道:“可是那个腿受了伤的郎君?”
温乐公主一怔,问:“你如何知道?”
“他人就在寺里呀!是昨个跟着公主一起回来的,强波和周毓用门板抬着他,浑身都是血,鼻青脸肿,看着老吓人了!驸马安排了周毓和阿吉照料他,周毓说那人真是条硬汉,旁人要是伤成那样早活不成了,他却还苦撑着一口气……”
温乐公主哪还坐得住,急忙催知雨带路。
阿吉喂鹿隐喝完药,察看了他腿部的伤处,虽然周围青黑一片,好在外面的纱布还是白的,没有血渗出来了。
阿吉正要出去,手腕却被鹿隐拉住。
“腿……”
阿吉“啊”了声,手脚并用的比划:伤到骨头了,很严重,至少要三个月才能恢复。
鹿隐点头,又摇头,他的嘴角裂了,胸腔中似有团火在烧,一吸气就疼,只能断断续续的问他:“腿……绑腿的……红纱,在哪?”
阿吉明白过来,用手指指他的衣裳,做了个团成一团扔了的手势。
鹿隐急得皱紧了眉头,问他扔哪儿,还能否找到。阿吉心想那条红纱估计对他有特别的意义,遂点点头,指指外面。
“劳烦,小兄弟,帮我,找回来!”
阿吉拍拍他,示意他别着急,也别乱动,他这就出去给他拿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