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只是,美好的时刻总是太短暂。
“少主!桅杆倒了,砸到了波仔!”王五奎在外面叫嚷。
柴峻猛然睁开眼,站起身就冲出了船厢。
甲板上,一片狼藉。风雨肆虐,吹得人睁不开眼,巨浪时不时的拍上来,人走在甲板上稍不留神就滑倒了,被冲出几丈远。
盛煦然抱着受伤倒地的强波,看着甲板上一大摊刺目的血水,脑袋还有些懵。方才他站在船舷边,一边张望着后面几艘船的情形,一边同后面船上的江英树喊话,完全没有留意到桅杆被风吹折,朝他所在的方位倾倒而去!直到江英树发出一声惊呼,扒着船舷使劲朝他摆手,叫他躲开,他这才扭头看过去。
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斜刺里冲出一人,在他前方用山塔一样高壮强悍的身体替他挡了一下,桅杆重重压在那人的脊背上,断成两截。那人被压得单膝跪地,盛煦然这才看清救他的人是强波,他急忙扑上前,推开他肩背上的桅杆,强波一口血吐出来,不支倒地。盛煦然抱起他,发现一根木刺深深扎进了他的背部,血被雨水冲刷下来,染红了一片。
“大哥!大哥!”盛煦然声嘶力竭的呼喊,也许是习惯使然,危急时刻他想到的第一人还是护了他十几年的温在恒。
闻声赶至的温在恒见状,背起强波进了船舱,让盛煦然赶紧去找御医来。
船队终于在风雨交加中成功靠岸停泊。御医却因晕船吐得面色蜡黄浑身虚脱,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精力救人?只有靠周毓,他叫强波忍着点,握紧木刺一下拔了出来,血从窟窿眼里喷出来,溅了他一身。强波闷哼一声,抓紧床板的手松垂下来,晕死过去。
周毓在伤口处撒上止血药粉,正要缝合伤口,不知何时出现的舒婵却阻止了他。她指着拔出的木刺,颤声道:“这木刺表面不,不光滑,下端有好多毛刺,伤口要是不清理干净,怕是长不好……”
周毓拿着针的手一抖,瞧了眼那木刺,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