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脸快烧着了。她越推他,他反而压得越紧,她正想呼喊,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自从在神泉山庄的温泉池里抱过小媳妇,柴峻晚上入睡就变得异常艰难。一闭上眼,小媳妇那白嫩纤美的颈肩影像就会浮现在他脑海里,手底温暖滑腻的触感让他久久难忘,他一面回味着那短暂又美好的温存,一面又哀叹自己这尴尬又难挨的处境。长这么大,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如今面对最想要的东西,却只得强忍着。那滋味,着实折磨人。
为什么他娶个媳妇就这么难?
不过,他娶的媳妇容颜绝美,身娇体软,还聪明可爱,那再难也值了!
纵然亲吻的感觉美好得让人恋恋不舍,柴峻的理智仍未被情潮冲垮。他是真的想天为被地为席胡作非为一番,可他的小母鹅脸皮薄,他若真那么做了,估计她会羞愤而死。故而,尝到甜头,他就适可而止了。他抵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脸,目光温柔缱绻,情深意浓。
多年以后,舒婵还记得他当时对她说的话,他说天下应该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我爱你胜过一切。再相见,舒婵已非当年那个被他困在怀抱中意乱情迷、茫然无助的小丫头,她很想对他说你错了,我也错了。但望着他满眼的泪,她终究放下怨念,只字未提。就让曾经说过的情话,许下的诺言,都随风消散吧。
爱与情,爱可以恒久远,情却易生波澜。爱未尽,情变了,呜呼悲哉!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
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
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
凉州之名,意为“地处西方,常寒凉也”。
车队抵达凉州时,凉州城头悬挂的是一轮圆月。行进了一日,人马俱疲,舒婵已困乏得倚着车壁睡着了。柴峻没有叫醒她,同前来接迎的凉州刺史赵连登打了声招呼,车队便在夜色里悄悄徐徐进了城。
王五奎骑马赶上来,低声对柴峻道:“会宁县主来了,马车就停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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