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画走进屋来,看了眼倾倒的桌案和满地的碎瓷,皱着眉头让管家叫人进来收拾,对萧向和和卢氏道:“我去瞧过三哥,已经睡着了,郎中说即便舌头能长好,以后说话也会受影响。”她上前牵住萧向和的衣袖,满眼是泪,“爹爹,今日是三哥,明日不知会不会轮到画儿头上,画儿好怕……”
卢氏难过得转过身去揩泪。萧向和摸着萧如画的头,厉声道:“有爹爹在,我看谁敢动我的画儿!”
萧如画吸了吸鼻子,道:“我瞧柴少主的态度还是维护着咱们王府的,也就是说他即便是娶了公主,也不会疏远咱们王府。爹爹可稍稍安心了。”
萧向和叹道:“还是画儿懂得为爹爹分忧解难!今个若非你反应快,爹爹就很难收场了。”
卢氏含泪道:“王爷不知,这孩子前些日子同我说了什么。她说王爷和柴家联姻为的是咱们王府的将来,柴少主被逼娶了公主,县主和柴少主就没有可能了。为了能为王府,为王爷出一份力,她愿意嫁给柴少主做妾。”
“这怎么能行?你愿意,爹爹还舍不得呢!”萧向和对萧如画道。
萧如画擦了擦泪,笑道:“能维系住和柴家的关系,画儿给人做妾也没什么。再说了,又不是给别人做妾,那人可是柴少主,画儿不亏!不过……”她神色暗淡下来,“以前我同娘亲说起这个时,还以为柴少主并不喜欢温乐公主,今日一见,他分明喜欢得很,画儿就是有心为爹爹分忧,怕也无能为力了。”
萧向和拍拍她的肩,沉吟片刻,把管家叫进来,交代他好生照管许氏母子,罚刘氏禁足一月,王府内务暂由卢氏代管。
刘氏听了管家的传话,气得浑身发抖,对萧如诗道:“我说什么来着,那贱人母女定是又在王爷跟前乱嚼舌根,肆意挑拨了!今个若不是她们使绊子,我能遭这个罪?贱人!不过就是仗着娘家有几个臭钱!我真是后悔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