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怜惜她,在乎她,放不下她,你娶她好了。放我走,我想回家,想回到从前……就当这是梦一场,就当从来没有认识你。我不想死,不想害人,求你了,求你退婚好不好?”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脑袋晕乎乎的,有些话明知不该说,可舒婵控制不住自己。
“温乐,你……你喝多了,这里风大,我扶你回去。”柴峻边说边靠近舒婵,手才碰到她的衣赏,就被她挥臂挡开。
“不答应,就别跟我讲话,也别碰我!”舒婵愤怒的吼道,“你走开!不想看到你!”
“温,温乐……”柴峻完全懵了,手足无措。
舒婵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废园,彩墨紧忙追了过去。徒留柴峻一人,傻站着,清辉冷照,年轻英俊的脸庞蒙上一层比夜色还要浓稠的哀伤。
少主恋情再次受挫,整个人颓丧得不行,坐在那不言不语,神情呆滞,可急坏了柴家军诸人,七嘴八舌的劝慰着自家少主。
“不是,公主好好的为何要饮酒?”李申问道。
“肯定是又挨训了呗!有人看见公主从温在恒院里出来时走得很急,面色很差,出了门都不知往哪儿走。她呀在她舅舅那受了气,转身就发到咱少主身上了!”王五奎嚷嚷道。
柴峻拳头攥紧,“嚯”的一下站起来,大踏步就往门外冲。李申连忙堵住门,问他出去做甚。柴峻咬牙切齿道:“我去揍死那讨债鬼给我媳妇出气!”
“使不得!使不得!”李申费力拦住柴峻,“都忍了一路了,还差这几日么?何况他现在负伤在身,少主就是打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
柴峻恼得按着头皮原地打转,如一头困兽。李申催诸葛子获:“军师倒是给想个辙啊!”
诸葛子获甩了下拂尘,道:“依贫道看,公主倒不全是对少主撒气,酒后吐真言,她应是受了什么刺激。”
“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