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公主猜出是将军叫属下去说的……属下一个掌勺做饭的,寻常只关心柴米油盐,哪儿知道上头的事?公主说将军的好意她心领了。”
一杆子人等着谢彪继续往下说,他却收了口。
“没有了?就这?”周毓问道。
“可不?就这!”谢彪瞪圆了眼,言之凿凿。
诸人都唉声叹气起来,替他们少主捉急。强波一脚踢向王五奎,骂道:“净出馊主意!人家本来就闹着要回去,你还教唆少主用什么激将法,这下可好了,一桩叠一桩,越激越黑!”
王五奎梗着脖子龇牙道:“一两日哪看得出效果?公主年纪不大,道行且深着呢!申哥就不应该让老谢去传话,没的坏了我的计划!”
“激将法对公主根本没用,你忘了鸽奴那事了?”周毓道。
“一个下贱艺姬岂能和会宁县主比?”王五奎嗤之以鼻。
周毓摇了摇头,王五奎出身于夏州望族,自觉高人一等,由来看不起贫苦之人。便是他养的那些胡姬,也是当狗儿马儿似的养着,不听话的就用鞭子抽到听话为止,简单粗暴。前两年他把一个不听话的胡姬打个半死关屋里,后因有趟急差事跟少主去了西州,半月后返家才记起那个胡姬,跑去一看,别门的铁钩还在原处。开门进去,人已经死透了,活活饿死的,门上全是抠的血指印。他以为他不在其他几个胡姬多少会看顾着点,毕竟门未落锁,铁钩拿掉就可以送饭进去。可是其他胡姬平时争宠争得欢,巴不得别人都死了剩她一个呢,谁会去救呢?他自己宅子都没整顿清净,还敢给少主出主意,少主真是米浆子糊了脑袋才会听信他的谗言!
柴峻心里很不好受,本以为李申绕着弯帮他讲好话,她会心软表个态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