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有自知之明,一个善良又自卑,聪慧又固执的小丫头,柴峻头痛得很,但凡她笨点也好啊!
“不管怎样,他现在明着跟我抢你,我是不会让的。你别急着走,我已经传信给洛阳那边的人,温在恒有人脉,我也有,我会想方设法把你父母营救出来,确保他们安全。你让我试试,难道你信得过他信不过我?”
“我相信你,可……”舒婵欲言又止,她想救出父母亲,可她也知道有多难。哪个环节出了差池,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而她回到洛阳,不管最后的判罚如何,他们一家人终归能在一起。
那厢,温在恒泡了个药浴,泡完换了衣裳,歪在榻上,疲惫得连眼皮都懒得抬,偏偏他的两个好兄弟柱子一样的立在室内,煞有介事的看着他。
“大哥,你咋想的?你给我交个底儿!”江英树一脸肃穆,“白马寺的事是不是你安排若杉干的?”
温在恒一手扶额,一手无力的在几案上叩了叩,道了声是。
“你是为了救那丫头还是为了别的?”江英树对温在恒也是知根知底的,他要是看不惯温贵妃母女的做派,为了和卫国公打擂台,江英树都能表示理解和支持,但如此大动干戈闹得鸡飞狗跳的就为了个贱丫头,那就太不应该了。
温在恒沉默半晌,才回答道:“为我自个。”
江英树愣住,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他看向盛煦然,盛煦然眸光冷淡的瞥着温在恒,轻哼一声,拉着他出去了。
到了外面,江英树甩开盛煦然,皱眉道:“还没问出个子丑寅卯,出来做甚?”
“大哥累了,等他睡醒了再问不迟。”盛煦然叹了口气,望望天上几团灰不溜秋的云,心里憋闷得很,“你不用担心,我早看出来了,也留有后手。”
江英树看看左右,压低声音道:“柴峻在这,你怎么动手?闹大了,咱们都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