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贪财也不好色,也未曾对朝廷出言不逊,况且才打了一场大胜仗,他自问没落下什么把柄。司马勤回到洛阳才搞明白,原因出在自家闺女身上。说出来真是气死个人,她闺女十八了还未出嫁,去年明明相看好了一家,都要下定了,她临时反悔,哭着闹着把亲事搅黄了。问她为何相看得好好的咋又不中意了,她摇摇头只说差太远了。现在司马勤终于明白了,你把人家跟柴少主比,可不差太远了!
他闺女自从去年五月在酒楼雅间上望见了来接亲的柴少主,整个人的魂都被他勾走了!从那以后,她就害起了相思病,偷偷告诉几个交好的小姐妹,还被她们笑话。好么,老爹在前线和柴家军勇猛作战,好不容易打赢了,她在洛阳为她的心上人担忧得茶饭不思。闺房里的悄悄话不知怎的就传了出去,传到了王舆的耳朵里,尽忠职守的王御史可不要添油加醋的参他一壶隔夜尿?
事发后,司马勤的闺女羞愤自尽,司马家一时门可罗雀。嘉运帝念他在秦州之战立了功,也没降罪于他,只将他召回待用。
于是乎,冯鹤之上马成了西征主帅。当柴宗理听到这个消息,笑着对诸葛子获道:“军师妙计!这冯鹤之心眼子是比司马勤多,可论行军打仗,只怕比赵括强不了多少。”
诸葛子获捋着胡须,道:“东都朝廷重文轻武久矣,武将中能堪大用者屈指可数,司马勤已算是好的了。佟焕老迈,奉朔气短,年轻一代佼佼者凤毛麟角,可谓青黄不接。骄兵弱将,主帅收复秦州指日可待。”
一月后,秦州民众与柴家军里应外合,夺回秦州。朝廷三军人马溃散,粮草辎重损失无数,仓惶撤出陇右,退守关内。经此大败,朝廷军短期内是不可能再集结反扑,西边有李申坐镇,吐谷浑之围已解,只北边的突厥屡屡犯边作乱,烧杀抢掠,实在欠收拾得很。重秀已然做得很好,但不够狠,才让他们一次次的不长记性。
柴宗理归了家,敏锐的发觉家中的气氛变了。之前,安安静静,平平和和,如今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哪哪都能瞧见仆从来来往往,叽叽咕咕的,不过是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