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
“四郎这回在黎州立了大功,若非他心细如发,差点就让那装扮成奴兵的千户跑了。”温在恒笑道。
“可不?那千户的靴子上沾满了泥,四郎眼尖瞅见那千户靴子边上有彩光,上去一抹,好家伙,一大颗蓝宝石!那千户做奴兵打扮,见靴子露了馅,慌说是假的。四郎将那宝石别出来,对着日头一照,就识出是骠国产的珍品,当即把那千户给绑了!一审问,还是个吐蕃贵族嘞!”参军黄阿广踮起脚拍了拍四郎的肩膀,笑得见牙不见眼。
“行啦,我都知道啦!”奉朔笑了笑,指着冷巍对奉勇道,“好生跟着冷教头学武,能学到三五成,你就能耐了!”
“末将定跟着冷教头勤加苦练,大都督且等着瞧好吧!”奉勇拱手道。
众人笑起来。
内厅茶室,奉朔与温在恒相对而坐,边喝茶边议事。因交州地偏南疆一隅,交通不便,消息闭塞,温在恒没想到短短几个月西北的战局就发生了扭转。
“司马勤是员老将,作战经验丰富,攻下秦州足见其能力卓着。朝廷为何突然将他撤掉?临阵换帅犯兵家大忌,朝廷岂不知?”温在恒不解,垂目细思量,忽地抬起眼帘,看着奉朔,“莫非……”
奉朔放下茶盏,叹了口气,颔首道:“你应是猜到了!遥想当年佟老将军和本帅自己的遭遇,再想想司马勤,手段如此熟悉,想不叫人生疑都难!奈何空有怀疑,没有实证,天家哪里会信咱们?”
“去年在凉州,以属下之所见,柴家同武威王府貌合神离,联姻未成,武威王没有筹码在手,怎会轻易出手帮柴家?”温在恒问道。
“你有所不知,柴家终究还是同武威王府联姻了!”
温在恒一愣,讷讷的问:“什么联姻?”
“武威王自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柴峻娶了他的女儿会宁县主为妻,两家上了一条船,他才动用自己隐藏在东都的势力,去搞司马勤!不得不说,武威王还是有些本事的,他手中没有兵权,可架不住有银子呐!他的王妃刘氏出自陇右望族,富甲一方……”
奉朔接下来的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