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人见到了,好说歹说劝不动,冷巍无可奈何,让舒婵千万保重,若有变,可想办法传信给他,相隔虽远,若他收到信,必来找她。
舒婵目送冷巍走到门前,他停住脚,回身拧着眉头问为何没见到知雨。他还记得他那个半拉子徒弟呢!知雨是身上不便,这次出门才未跟随,舒婵不好明说,只道知雨昨夜伤风受凉,有些咳嗽,今儿便留在府里休养了,问他可有话带给知雨,冷巍说不用,带上皮帽走了出去。
舒婵趴在窗边往下看,看见冷巍混进人群中,逐渐没了踪影。寒风吹在脸上,刀割一般疼,泪水凝成冰花,染白了睫毛。
此一别,怕是累月旷岁,再难聚首。
回到府里,天色已晚。知雨察觉到娘子的异样,悄悄问彩墨,彩墨把冷教头来过的事告诉了她,知雨听了亦是震惊非常。
室内的烛火一盏盏被熄灭,知雨端着最后一盏小灯,正要退下,娘子忽然告诉她,冷教头走前问起过她。知雨一笑,说像她这么个天资聪颖的练武好苗子求着拜他为师他都不稀罕,以后且让他后悔去吧。
夜半时分,北风呼号。彩墨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睡在旁边被窝里的知雨在小声的啜泣,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得厉害?她不回答,往衾被里钻了钻。彩墨撑坐起来,伸手去拽她的被,摸到湿湿的一片,这丫头不知偷偷的哭了多久了!
彩墨轻轻拍着她,柔声细语的劝慰了一阵,知雨缓了过来,拉下衾被,鼻音浓重的说自己没事了,方才哭是因做了不好的梦给吓的。彩墨拉开被窝让她进来一起睡,知雨钻了进来,没片刻又起身,说要用帕子敷敷眼,怕眼睛肿了明日被娘子看到。
今晚值夜的是阿吉,她不会说话,熄灯后很快就睡着了。屋里暗沉沉的,仅窗边透着微微的雪光,窗子上贴着团花剪纸,是除夕夜她们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