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得凭他自己的本事去争取,你不许出手帮他!”
姜去寒气恼地跳下窗台,大步迈到司空隐面前,不满地争辩道:“我没有帮霍云诀,是巫族那帮孙子欺人太甚!你还不允许我出口恶气,实在是太过分了!”
司空隐无视他的抗议,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鱼肉,意味深长道:“你看,只有案板上的鱼才会任人宰割,它要是条聪明的鱼,怎会被人轻易捉住?”
姜去寒笑他:“你什么时候对鱼感兴趣了?”
倚在一旁的女护卫插了一嘴:“王爷现在每日都会与几个喜好钓鱼的朋友一起去垂钓。”
姜去寒翻了个白眼:“老头子,你一把年纪学什么不好?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那一套,你还是赶紧回天都去吧!”
司空隐摇了摇头,只问他:“阿煦,你真的觉得四皇子能赢得东宫之位吗?”
姜去寒一愣,狐疑地看着司空隐。
“老头子,你什么意思?”
司空隐淡笑一声,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语带几分威胁之意:“护好你的小嫡女便可,其他的事一概不许插手,否则,你是知道本王手段的。”
姜去寒眼中闪过一抹暗色,紧紧握住折扇盯着司空隐片刻后。
他轻嗤一声,妥协道:“老头子,我可以答应你暂时不动月瑶国,但你也不能干涉我与阿照之间的事!”
司空隐默了默,点头应允:“你想弥补你师父对傅家和傅锦叶的亏欠,本王理解。只要不涉及到太大的国事,你想怎么宠她都行。”
姜去寒面色一松,对他揖了一礼,转身离开。
司空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吩咐女护卫:“替本王备份贺礼,过段日子本王要去拜访一位故友。”
女护卫抱拳应下,随又道:“王爷此前交代的事,属下都已办妥。只是小王爷那边要是知道您这样做,怕是会来找您闹。”
司空隐眸光一深,淡笑道:“本王只允许他替师父报恩,其他的事由不得他胡来!”
接下来的日子。
京都风平浪静。
各方势力都按兵不动。
朝臣们也没有催促曜帝选定新的太子。
表面上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却是暗流涌动,只是要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转眼之间,已到十月初三,距离宁子骏的大婚之日还有三天。
这一天恰好是傅锦叶的忌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