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连忙摇头,诚恳道:“祖母说笑了,孙媳妇感激祖母的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会嫌弃如此贵重的礼物。”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镯子,珍藏在怀。
老夫人见状,心中甚感欣慰。
而在座的亲眷们目睹林晚乔举止落落大方、言谈有度,丝毫挑不出任何不妥之处,因此对她好感陡增。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尤为融洽。
宁子骏与林晚乔落了坐,环视屋内一圈,却没看到宁子青的身影,不禁疑问道:“怎么不见青青,她还没过来吗?”
宋氏这才想起说:“晞园那边一早差人来传话,说青姐儿昨晚醉得厉害,估摸着要晚些时候才起,让我们别等她。”
宁子骏眉头微蹙,有些担忧:“她昨夜离席时,我明明见她没喝醉啊?”
老夫人无奈地轻叹口气:“伺候的下人说,青姐儿昨晚回去又偷偷喝了不少酒,他们拦都拦不住。她啊,就是太高兴了,你且由她这一遭吧。”
林晚乔在一旁听闻,不禁为宁子青的身体状况感到担忧,她抬眸看向宁子骏,眼中流露出关切之色。
宁子骏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就说道:“那一会儿,我带阿乔去晞园看看青青。”
宁侯爷却说道:“子骏,你妹妹那边有那么多人照料,不会出什么岔子。你还是先随为父去送送昨夜留宿的宾客吧。”
宁子骏只得应下,对林晚乔交代了一句:“你别担心青青,让她多睡会儿,我跟父亲应酬完就回来。”
林晚乔点头应好。
两父子离开后,妇人们纷纷围上前来,与林晚乔寒暄、拉家常。
二堂母凑到宋氏身旁嘀咕道:“弟妹,今日新妇头次来拜见你这侯府主母,你怎不摆摆婆母架子,好好威风一下?”
宋氏脸色微沉,心中暗骂这蠢妇多事,竟想让她在新媳妇过门第一天就留下恶婆婆的印象,简直是给她添堵。
她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面上却表现得风轻云淡。
“二堂嫂,我们侯府这样的名门望族,怎会像小户人家那般失了分寸。我看我这儿媳端庄大方,我十分喜欢。我只盼着她与子骏夫妻和睦,琴瑟和鸣呢。”
二堂母被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听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心中不快,只得悻悻地走开。
宋氏若无其事地饮了一口茶,转向老夫人说:“母亲,我想着阿乔初入家门,对府内诸多事务尚不熟悉。我们侯府如今家业庞大,日后管家之权迟早要交于她手。不如我挑选几个熟稔事务的婆子丫鬟过去伺候协理她,也好让她提早学着管家。”
老夫人略一沉思,觉得宋氏考虑得周全,便点头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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