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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跪在地上,身体颤抖着,面带恐惧和悔意。
“民妇当年被侯夫人蛊惑,一时鬼迷心窍,偷偷将吉凤糕的配料调换,导致三位夫人误食了有毒的糕点……”
宋氏却突然冷静下来,她冲过去揪住那妇人的衣襟,恶狠狠地逼问:“你撒谎!你是不是被宁子骏他们收买了?是他们让你来诬陷我的!”
妇人连连摇头否认,反劝宋氏。
“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是认罪吧。我们逃到天涯海角,最终还不是被他们找到了……。”
宋氏不甘心,疯狂地撕扯着妇人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叫喊:“我没有做过!我为什么要认罪!你们休想逼我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宁子兰见状,心急如焚,她惊慌地摇晃宁侯爷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父亲,您要为母亲做主啊,母亲是冤枉的。”
宁侯爷被突如其来的真相冲击得愣在原地,他怔怔地望着宋氏,心中交织着惊疑与悔恨。
若真是宋氏下的毒,他该如何面对傅锦叶的在天之灵。
宁侯爷嘴唇紧抿,脸色苍白如纸,他感受到宁子骏身上那冰冷的目光,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喘不过气来,更不敢轻易开口说话。
宁子骏冷静地命人拉开宋氏,从苏衍七手中接过一张当票和一对玉镯,当众说道。
“宋雅曼当初为了陷害我阿娘,曾收买曾记糕点铺的殷氏。”
“事成后,殷氏贪心不足,反讹了宋雅曼一笔巨额封口费。”
“宋府当时家境并不殷实,宋雅曼的月钱根本不够用。因此,她偷走了宋老夫人的一对珍贵玉镯,拿去当铺典当,这才有了足够的银钱拿给殷氏。”
他说话间,苏衍七挥手让羌择和清虚将当铺老板的儿子和宋府曾服侍过宋老夫人的老仆人带了进来。
经过两人一番回忆,证实了这对玉镯确实出自宋府。
当铺老板的儿子告诉众人。
“我接手当铺时,父亲曾悉数告诉过我每件典当物的来历。这对玉镯我印象特别深刻,听我父亲说,当年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丫鬟。”
他说到此处停顿下来,然后看向崔妈妈又继续说道:“应该就是侯夫人身边的这位崔妈妈来典当的。”
“崔妈妈当时特意叮嘱,不要转卖,她会尽快赎回玉镯。但等了许久,都不见她来赎。后来,有熟客看中了这对玉镯,再三请求,我父亲便将其卖给了那位熟客。”
宋府的老仆人补充道:“当年我们老夫人发现玉镯不见了,气得病了一场。那是她陪嫁中最宝贝的一对玉镯,丢了后,她心痛得不得了。为此,还发卖了身边的两个大丫鬟。”
老仆人失望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老奴是万万没想到,这竟然是二小姐偷的。”
宋氏听到这些,两眼发黑,如遭雷击,无尽的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