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骗到了李府去。”
“哪曾想,那宁子兰竟然暗中串通了徐、李两家,绑来了宁子青,害得我女儿惨遭宁子青的毒手。”
“这一切,明明是宁侯府自己的家事闹出的祸端,是宁子兰与徐、李两府勾结所犯下的罪行。我女儿又有何错?为何要遭受宁子青如此残忍的毒害?四殿下那晚也在场,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齐国公强压着怒气,恨不得亲手杀了宁子青。
霍云诀当即反驳:“齐国公,大理寺早已将嫌犯审问清楚,查明了此案真相,且卷宗已呈至御前。你现在突然提出嘉柔县主是冤枉的,究竟是何用意?”
两人唇枪舌剑,针锋相对,气氛紧张至极。
曜帝看到霍云诀如此维护宁子青,脸上显出愠怒。
大理寺丞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额头上冷汗涔涔,赶紧向曜帝禀明:“陛下,此案所有证据确凿,臣绝不敢胡乱判案,请陛下明察秋毫!”
齐国公满脸愤慨,指着大理寺丞驳斥道:“大理寺只审问了徐、李两家的人,我女儿还来不及说明情况,就被押到闹市街头受私刑。你们大理寺办案如此草率敷衍,岂不是渎职?你最好给本公一个满意的交代!”
面对齐国公的咄咄逼人,大理寺丞惊慌失措:“这…这…”
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齐国公的质问,只好偷偷瞄了瞄霍云诀。
霍云诀正欲开口帮他解释,顾辽河抢先一步上前回禀道。
“启禀陛下,那晚我们赶到李府解救阿照公主时,暗室中的四名女子因中毒变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出她们的身份。因此,我们并未发现嘉柔县主也在其中。”
“阿照公主当时受到极大的惊吓与折磨,还被李夫人放火熏烤,救她出来的时候,她已陷入昏迷。我们确实不清楚,嘉柔县主为何会出现在李府的暗室里。”
“大理寺也是在审问完徐、李两家的人后,才得知他们绑架阿照公主是受了嘉柔县主的指使。齐国公可不要冤枉了我们大理寺。”
“你……!”
齐国公被顾辽河这番说辞气得脸色铁青,怒目而视。
“即便你们当时不知道那是我女儿,为何不直接押去大理寺关押?反而任由宁子青肆意用刑,玷污她的名誉!”
顾辽河无言以对,低着头抿唇不语。
齐国公察觉到事有蹊跷,不肯罢休,想要继续逼问顾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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