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扇门在他们进来时就是打开的,此刻伸手去推,她才发现门似乎已经锈死了。
芬格尔浑身肌肉暴涨,言灵“青铜御座”的加持下他的肌肉强度堪比纯血龙类,在他的用力下,门发出一声声令人牙酸的声音,缓缓闭合。
“呼……”随着门缝彻底合死,小楼里的四个人都松了口气。
“很好,这样我们只需要等着外面的那些骷髅兵跟龙形死侍拼个你死我活就好了,”芬格尔得意地点点头,“还好那些骷髅兵似乎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否则我们不一定能顺利地跑到这里来。”
“这门好像没有门栓啊?能挡得住死侍吗?”酒德麻衣看着门后光秃秃的架子——那里本该有一块木头或者金属可以别住,以防门被从外面打开,但她看遍四周也没见到类似的东西。
“青铜与火之王也不行啊,造了这么大一座城有什么用,细节一点都不到位。”芬格尔撇了撇嘴,抱怨道。
老唐眨了眨眼。
“找点东西先顶一下吧,”酒德麻衣看向小楼中心台子上的狭长金属匣子,“这个应该可以。”
但看到匣子的同时,她才注意到夏绿蒂似乎一直在死死地盯着那个匣子,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仿佛那里的老艺术家遇到了毕加索的真迹。
“怎么了夏绿蒂,那个匣子有什么问题吗?”酒德麻衣有些不解。
被酒德麻衣喊了一声,夏绿蒂才回过神,尤其有些犹豫:“那个匣子……好像是某种炼金造物,但我又不太确定,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
老唐也看向那个金属匣,他不认识什么炼金造物,但他更感觉到有一种深切的联系在催促他过去,这应该是诺顿身体的本能反应。
金属匣突然轻微地颤动起来,像是内部装了一个微型发动机般低沉的轰鸣,轰鸣声宛如几道交错的龙吟。
老唐下意识地朝着金属匣走过去,夏绿蒂连忙想要上前拦住他——贸然靠近一件未知的炼金造物是很危险的,某些炼金武器会攻击不够资格的靠近者,甚至有具备活灵的炼金武器直接杀死接近者的例子。
但她刚刚走过去两步,老唐突然捂着头凄厉地大喊一声,半跪在地上。
他喊得这一声实在太过悲戚,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夏绿蒂被惊了一下,眼前仿佛看到层层叠叠的火焰从老唐身上迸发开,灰烬夹杂在火焰间狂舞,下意识地退开几步后才意识到这不过是幻觉。
这是怎么回事?被那个东西引起了灵视反应吗?夏绿蒂下意识地看向金属匣,这里最古怪的就是它了。
半跪在地上的老唐头痛欲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感觉,但这个感觉颇有些熟悉——当初在维亚纳堡,苏茜当着他的面念出“皇帝”的言灵时他也有类似的感觉,仿佛脑子里裂开一道口子,岩浆从中喷涌而出,要将他烧成灰烬。
但这次的感觉要远比上次更加剧烈,剧烈到他怀疑自己会整个裂开,所有的“岩浆”都会从他身体里迸发出来,将他吞没。
好在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头痛就如潮水般消退,老唐捂着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莫名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某种跟他原本不可分割,同为一体的东西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