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福大命大,在床上躺了小半年,挺了过来。
“你就变着法儿灌我酒吧”
白恒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面前这老头应该算是英雄吧,怎么不算呢?难道真得跟南宫羽那个家伙一样和千万人厮杀一场的才算英雄?
“最近有一阵儿没看见小叶子了,他人呢?”
老人疑惑的问道。
“奥,自己出去游历了”
白恒说道。
“臭小子,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你这当爹的在自罚一杯”
老人吹胡子瞪眼道。
“唉,这个可怪不得我,是白晔自己说的,怕临走见了您老人家,您非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好不容易攒的私房钱塞给他,他怕您老人家心疼”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哪有什么私房钱。”
石衫杨气呼呼地说道。
“他说了,等他回来给您带好酒”
故意把话说一
半的白恒就是为了看这老人生气的模样。
“这还差不多”
老人嘴角忍不住的翘起,无儿无女的老人早就把白恒当成了儿子把白晔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
接下来酒菜上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喝酒吃菜,这时一只信鸽落在了酒楼二楼的窗子边,白晔眉头一皱摘下了绑在信鸽腿上的信件,打开一看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躯一震,浑身再无半点酒气。
“怎么了?”
老人看着反常的白恒,满脸担忧的说道。
“白晔在外面被欺负了,我走一趟”
说完白恒就欲离开。
“被谁欺负了,我也去”
老人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不用,就一个独步门而已,看我踏平他”
白恒扶住老人,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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