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囤积家财之地,刘小将军想取多少,自己拿便是了。但是啊,我黄家有个规矩,拿可以,但只需你四人搬运一次,不可唤人帮手,不然,老夫这点银子,岂不是要被刘将军的平田军全部搬走了不是?哈哈!」
「黄老家主仁义,我等自不会得寸进尺。」
刘懿面露‘万分感激之情,搓着双手,市侩地说,「一次,搬一次就够我平田军士吃上三天了!黄老家主您不是正在向那些贱民索要租金吗?稍后取到钱银,晚辈发了军饷,本将军即可派一千人马予你,有谁敢捣乱,扣上个扰乱平田大业的帽子,找个僻静地方,杀了便是了!」
黄殖甚是欣慰,对刘懿哈哈大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小将军,你前途无量啊!」
李二牛和乔妙卿瞪大了眼睛,谁都不相信素来正义感十足的刘懿,会说出这样的违逆之语。
郭遗枝见乔妙卿横眉竖眼性情大发,正要发作,立即以袖捂嘴,假作咳嗽,转头向小娇娘挤眉弄眼,小娇娘好似回过了味儿来,一脸茫然地跟着刘懿走去。
李二牛见到郭遗枝的表现,也没有发作,跟了上去。
六人走近那间破败屋子,定睛一看,刘懿四人都有些吃惊。
刚刚黄殖说这是破屋,都算抬举了这屋子,眼前这两间屋子已经没有了一丝人气儿,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南房,房上长满了秋草,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精光,墙上凹凸不平,屋顶上的瓦片压得密如鱼鳞,天河决口也不会漏进一点儿去,这种屋子若是住了人进去,不被冻死也会被吓死。
转念一想,刘懿瞬间释然:所谓财不外露,老黄殖把家财藏与此处,只要不是擅观风水之人,定不会察觉此处。贼人就算闯进黄府刮地三尺,也不会想到这里居然藏着百万金银。
刘懿不禁真诚赞叹道,「黄老家主果然心思缜密!竟在此处藏宝。」
「哈哈!人心叵测,防人之心不可无嘛。」黄殖轻笑一声,傲然说道,「不怕和刘小将军说,即使有人知道我将家财藏于此处,起了贼心,也是带不走的!」
「哦?这是何意?」刘懿问完,立刻追问道,「莫非这里有奇门大阵加持守护?」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