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传,传千石以上官员,速来太昊殿议事。」
我转头冷声对侍卫下令,「还不快去办?难道要我亲自去么?」
侍卫正要领命而去,忽然被我叫住,「叫他们都来此处,不必去太昊殿,我兄弟不方便行动。」
对于此等小节,蒋星泽并未在意,那家伙顿了顿,说道,「兄弟,当此之际若想取胜,只能借助曲州之外的强援,而这强援,我为兄弟谋了两个,一是远在锋州的蚕桑门,二是实力颇为强大的临淄郡勒翎段家,有此两家帮助,远交近攻、合纵横连之下,赵家会迅速瓦解,届时,兄弟你统领四军,便可上表朝廷,求个曲州王。再不济,再不济也能保证江家偏安。咳咳!」
一口气说完这些,蒋星泽气力不济,我赶忙汇聚心念为其顺气,待他稍好,又对我说,「争取段家支持,可按原定计划,以工学从事谢巍为主,另派一名高手坐镇,轻音阁从旁辅助,许以重利,叫其勾连临淄大小世族,走水路攻击赵家后方。如此一战,赵家定会撤出方谷郡,要么北上,要么南下,我军向东夺取了港口,便为日后称王不成走水路出走留下了后路啊!」
我默默为其顺气,不作声响。
蒋星泽定了定神,又对我说,「至于锋州的蚕桑门,兄弟不必担心,伤势见好后,我自会为兄弟赴一趟锋州。」
「不妥!」我听后,心中大急,忙到,「我是不会让你孤身犯险的!与我共治曲州者,必为蒋兄。你若有事,我这丞相大位,该留给谁呢?」
「兄弟,听我说!」蒋星泽面色煞白,胸前浮动更甚,「农家蚕桑门子弟遍天下,有了农家的支持,德诏、方谷、临淄三郡和太昊城的民心,会大大安定。而且,方谷郡收入囊中后,兄将南下收服简古、邯郸、许昌、淮南、淮安五郡,届时兵力不济,农家子弟便可充入军中供兄弟驱策。礼不达则事不明,此制度大事,降服农家五老,仅靠一名使臣是不够的,必须我亲去,才能达礼。放心吧兄弟,燕子不进愁门,耗子不钻空仓,蚕桑门一行,我有十足把握!」
我仍然不为所动,一个劲儿摇头,「若无兄弟你在,我称王又有何意义!」
蒋星泽忽然动怒,「糊涂!若不求得蚕桑门的相助,你我别说称王了,就是好好活下,都难,这一行,不止为你,也为了我,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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