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姓赵?”
赵安南吐了一口血痰,一字一顿,“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安南!”
“我会记住‘赵安南’这个名字,同时,也会记住你的愚蠢。”曹泫人咬字真切,如寒枪一般冰冷,“在你死前,还有什么遗言么?”
赵安南并没有因为死到临头而气势稍挫,依旧是慷慨激昂,“没有!”
“呵呵,看来,秦国还是有半个男人的。”曹泫长枪一挺,赵安南的喉结便渗出了丝丝鲜血,“人有痼疾,安得讳疾忌医也!今天,我给你开个方子,下辈子,别做自大愚蠢之人!”
夜色中的星空透露着一丝神秘莫测的气息,风景如画。
一缕清风,一阵凉爽的风,轻柔地拂过世间万物。
清风拂过山丘,拂过湖泊,拂过树木,拂过草丛,最后游游荡荡,飘在了曹泫的脸上。
曹泫挺鼻细嗅,多年的战阵厮杀和侦查经验,让他在寒冷的清风中,味道了一股的汗臭味儿。
那是一股微乎其微的汗味儿,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根本无法察觉。
风里的汗味儿,越来越浓,越来越浓,逐渐变得开始刺鼻,已经到达了常人可以闻到的程度。
根据汗味儿的浓度和冷风飘来的方向,曹泫立刻判断:阳乐道两侧的山峦间,正有数量上万的人马,快速向阳乐道移动。
能有大规模人马在这时候向阳乐道移动的,除了秦军,哪还能有其他势力?
曹泫眉头紧皱,心中暗道不好:难怪赵安南放弃了自身优势,选择用枪与自己对战,原来这小子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军道来啊!
事实很快验证了曹泫的判断。
曹泫在下船之初撒下的四队十人一组的小队,从山峦两侧同时放起了烟花信号,表示危险临近,而后,这四支人马便没有了消息,应是被前来的秦军围攻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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