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有公论,朕绝不偏信,大服令还请继续说下去吧。”
强汪莫名吃了个闭门羹,却丝毫不馁,转而悠悠道,“就在旬月前,我大秦四皇子苻文访问高句丽国,并于太白山中狩猎,兴致所在,四殿下无意间闯入贵国疆土,贵国薄州百姓甚是武烈,见是秦人,二话不说便合力围攻我四皇子,我四皇子虽尽力躲避,却仍身受轻伤,其下属亦多有伤者,甚至还被贵国百姓打死了我秦国的几名奴才。”
说到这,强汪脸上忽然故作为难,极为夸张地呲牙咧嘴道,“我王听后,惶恐至极,秦汉邦交五十年,从未出现过如此令人深恶痛绝之事,我王害怕奸臣谬论致两国邦交破裂,特命外臣来此,说明情况,以求陛下恩典宽恕。”
强汪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外人听来,言辞凿凿,反倒给人一种大汉帝国咄咄逼人的态势!
真正了解详情之人听后,只能送给强汪四个字:胡诌八咧!
好好家伙!本来是二十万人的旷世大战,被强汪巧言善辩说成了小孩子过家家。本来是大秦大胜获利,结果却变成了大秦吃了亏,还死了人。
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天下辨士,不过如此!
不过想想,邦交无常,辩士往往靠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挑动千古帝王之心弦,借此为母国谋取大利,当今,太平之下有乱世,列国伐交频频,口出狂言者、挑拨离间者、信口雌黄者比比皆是,辩士的嘴,那是最不可信的!
刘彦当然知道这一点,听完这些,他就好像一个旁观者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这倒让强汪不禁有些愕然,深觉汉天子之定力,远非常人所能及也。
“哦?四皇子伤得重不重?是哪里受的伤?又是谁打了他?”
刘彦立刻面露关切之色,口吐急迫之音,道,“陶侃,你立即传檄三军,三十万精锐即刻开拔薄州,去两辽接大秦皇子来我长安,朕要当面为四皇子献酒赔罪,留在长安城享受荣华。对了,还有那些受了伤的家仆,也一并带来,朕自有安排!被我汉军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