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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懿轻骑快马一路疾驰,从长安返回平田大营时,见到工工整整的军营,不禁激动地握着常璩的手,称赞道,“李二牛乃吾之樊哙,常兄乃吾之萧何啊!”
士为知己者死,刘懿仅仅这一句话,便让常璩感激涕零,后半辈子,他都对刘懿死心塌地,即使二十年后刘懿迎来他人生中最为艰难的一段岁月,常璩也对刘懿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话说,只身从长安秘密返回凌源城的刘懿,还未等卸去一身风尘,仅入营草草和中军监军常璩交代了一番,便牵着赛赤兔,一个猛子扎进了子归学堂。
等刘懿进门,学堂内,‘曲州三杰’正一人一把摇摇椅,晃晃悠悠地晒着初春暖阳,眯眼看云走千里,好不悠闲呢!
刘懿见此,哑然失笑:好好好,三位大爷甩手掌柜做的真好,小爷我顶着大雪天长安凌源来回跑,你们倒好,还在这晒上太阳了?
抱怨归抱怨,刘懿卸去满身疲惫,整理衣衫,几大步上前拱手道,“父亲、夏老大、邓叔叔,孩儿自长安面圣,如今振奋而还,特来禀报啦。”
三人同时睁眼,看向门口风尘仆仆的刘懿。
娶了妻的夏晴,身材明显发福了几分,作为刘懿的商道砥柱,夏晴自从把牟氏姐们和皇甫录带出成手后,他参与望南一系列商事的频率越来越小,没事儿喝喝小酒儿,人也活的越来越滋润。
听闻刘懿说话,夏晴大脑袋一摇一晃,意态懒散,对刘懿尖酸说道,“你这小子,走的时候不来,回来的时候又来,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儿!”
刘懿嘿嘿一笑,陡然跃起,轻飘飘的落在夏晴面前,没大没小地摸着夏晴发福的肚子,一脸坏笑道,“夏老大,您这话可就不对喽,懿儿这一身混社会的本事,那可都是夏老大您口述亲传的,懿儿纵有一肚子坏水儿,也不敢吐到您老人家身上啊!对不?对不?”
夏晴一把拍掉刘懿游走人在自己腹间的手,佯怒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