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步距离对于一匹良马来说,转瞬即到,江锋一身蟒袍,光华璀璨,一骑当先,风驰电掣地行到刘懿面前,狠拉马缰,胯下战马嘶吼一声,立时停住,当真马术了得。
在江锋身后,一排平均身高八尺五寸,生得膀大腰圆,身披金袍,外着金甲,浑身甲胄精光四射的威武甲士,紧随江锋同步定立,对刘懿虎视眈眈。
马头对人头,素袍对金甲,仅一尺之隔。
初见江锋,刘懿充满恐惧的心,似乎安定下来,他定睛看着马上横眉冷对的江锋,拱手笑道,“拜见江州牧!”
一声冷哼,从江锋鼻腔内传出,他冷冷地道,“叫曲州王!”
刘懿笑道,“在下乃汉臣,只遵天子圣誉,不尊任何地方王令。”
此话一处,百骑震怒!
江锋单手按着马头,居高临下,冷言冷语,说话毫不转弯,“凌源伯,今日是本王册封大典,你这位不速之客,是来砸场子的?”
刘懿抬头看了眼江锋,微笑道,“哈哈哈哈!江州牧这是何来的话?五十载风雪,曲州再添新王,本将军闻声,喜不自禁,特来庆贺。何来曲州王口中一说啊?”
江锋冷哼,双手按住马头,身体前倾,“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本王生来便瞧不起你和你爹这般整日把‘国体为大’挂在嘴上,心里却只知歹毒算计的臭读书人,有何阴谋阳谋,但用无妨。本王接着呢!”
“曲州王快人快语,倒合我意!”刘懿哈哈大笑,反问道,“今日,曲江水满花千树,青天白日映楼台。如此美人美事,本将军有何阴谋可言?”
江锋是个笨嘴皮子,一时间没了下文儿。
褚如水适时策马前来,对刘懿也没有太过谦逊,点头笑道,“凌源伯即是献礼而来,那么,礼在何处,所献何物啊?”
刘懿微微躬身,不卑不亢,沉声道,“特来请降!”
江风,大燥大起。
江锋,大喜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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