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破坏,二是趁中军兵力空虚,击杀主帅您啊!”
苻文面无表情,心里却颤动了一下。
他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窝窝囊囊的死去,他苻文实在不答应。
赵安南再旁清辩鉴察,适时劝诫,“大哥,百足之虫有百足,可只有一颗脑袋,少了一两只脚无关紧要,可没了脑袋瓜子,那可就有点悬了。倘若我秦军中军有失,十万锐士便有倾危之虑。届时,诸君各自为令,此番征伐,恐怕也就到这儿了。大家伙也可以在吉恩河里洗个澡,干干净净的回家了!”
苻文并没有闻谏辄怒,计虑犹豫,仔细一想,两人谏言有理,于是他改了命令,“命令东面围城的拓跋寔分兵五千,速去救援,不得有误。”
令兵领命而去。
“赵安南,你跑一趟,亲自通告各部,今夜要提高警惕,谨防敌军偷袭。”苻文谨慎地说完这一番话后,向赵安南使了个眼色。
赵安南领命而去,却立刻被苻文拉住。
苻文淡然道,“还有,告诉他们,今晚别睡了!”
赵安南哈哈大笑,“大哥真坏,大晚上不让人家睡觉!看来大哥不仅擅长折腾小媳妇,还擅长折腾小伙子呢。”
苻文直接上前一脚,把赵安南送出了中军。
看着赵安南迅速消失在夜色里,苻文心跳如狂,他总觉得汉军早有谋划来者不善,一双大手,已经把他们捏在了股掌之间。
他又联想到父王和孙秀成写给他的信,父王信中谆谆叮嘱自己立即撤军,孙秀成在信中也表露出对汉朝的恐惧之意。
难道,自己真的要早谋撤退之法了么?
想到此,苻文昨日会猎中原的壮志豪情消散了几分,对侯立身旁的呼延无忧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