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桑蚕丝以通经断回手法织了半隐麟纹。”
“若非有灯火侧照、站得又近,哪有人看得出来?”
他皱起眉头,困惑道。
“还有这出?你到底精于画道,我是没看出来。”
洪范奇道。
“我刚刚说的奇怪是指他的靴子。”
“顶好的月白织银靴,却没有靴底。”
詹元子亦吃了一惊。
“没有靴底的靴子,那岂不是走几步便要坏了?”
“大概这便是世家?”
两人啧啧称奇,转身上阶。
白嘉赐默默跟着,没听他们的对话,还隅于心底挥散不去的羞惭。
他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自己的大红云纹帛服——今日若是穿了那身制服,想必不会给那人让路!
十八道玉阶之上,便是明月楼的大门。
三对男女侍者候在两侧,俱是衣衫华丽、姿容上等。
见客人过来,最外侧的一对立刻上来行礼,问了楼层桌号与姓名。
洪范一一作答。
只两句交谈功夫,他便注意到侍者们的目光已从头到脚扫过己方三人,唯在他的蛇革腰带与玉髓悬佩处略略停留。
入了楼内,拦住去路的是一面数丈长宽的巨大织锦屏风。
侍者往右侧引路。
待转过玄关,洪范的视野骤然开阔。
他第一个瞧见的,是斜挂天方的明月,与簇拥在旁的繁星。
三人俱是一愣。
原来明月楼与别处不同,是半开放的格局。
洪范当前所在的主楼高有八层,两侧翼楼各有四层,往后接至江边,延展出两个码头。
整个楼层俯视而下,呈一个“凹”字形。
中间如天井般的空处,升着一座数百平米舞台,被渠引的江水环绕。
舞台两侧,乐队>> --